"; 她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震得殿内暖意都淡了几分。
允禵挠了挠后脑勺,露出招牌式的痞笑:";皇额娘有所不知。"; 他故意拖长语调,";前几日非要跟着去校场,结果受了风寒。";
说着突然压低声音:";至于侧福晋......"; 他突然提高嗓门,";皇兄不是说要精兵简政吗?臣弟这府里连马夫都裁了三个,臣弟就想着别带她们进宫浪费粮食了!";
若曦听着允禵的推脱,连连扶额:“就你贫嘴吧,这宫里还缺了你几个福晋的吃食不成,莫要连累本宫被皇额娘说呢。”
琉璃宫灯将满殿照得暖融融的,允禵拎着鎏金酒壶摇摇晃晃:";皇额娘快尝尝这西域葡萄酒,儿臣特意从准噶尔人手里抢... 咳,换来的!";
";少跟哀家打马虎眼!";
";哎呦皇额娘!"; 允禵双手奉上酒盏,讨好的开口道,";您不知道西北风沙多大,儿臣巡边时遇见沙暴,连骆驼都吹跑了三匹!"; 他边说边冲若曦挤眼睛,";得亏皇兄送的那件狐裘,不然您今日可见不着儿臣了!";
若曦噗嗤笑出声,腕间的翡翠镯撞在案几上叮当作响。她扶着肚子往软枕上靠了靠:";十四弟这张嘴,能把沙暴说成春风。上个月还说西北的月亮比宫里的圆,哄得弘历非要跟着去戍边。";
";弘历要去也行!"; 允禵转身捞起正在偷吃蜜饯的弘历,";明儿就跟十四叔学骑射,咱们把准噶尔人的马场都抢过来!";
胤禛慢悠悠剥着橘子,将橘瓣摆成朵莲花推给若曦:";老十四若真把弘历拐走,朕的折子谁来批?"; 他指尖还沾着橘皮清香,忽然捏住允禵的后颈,";不过你这混小子倒是提醒朕,上个月喀尔喀送来的汗血宝马 ——";
";皇兄!那马儿性子烈得很,昨儿还把臣弟摔进马粪堆里!"; 他边说边比划,腰间玉佩撞得叮当响,";您要实在心疼臣弟,不如把内务府新制的貂裘再赏两件?";
太后作势要打,嘴角却绷不住笑意:";哀家看你是皮痒!三十好几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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