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偷袭与他毫无关系。
“哎呀呀,吃亏了?不好意思,真不是故意的。你看你好多血,弄脏我衣服了。” 白银战将戏谑地说着,同时奋力推开项羽。可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感觉身体像是被撕裂一般,剧痛袭来。原来,项羽的戟刃从他腋下没有战甲保护的部位狠狠斩了进去。项羽紧紧箍着他的身体,硬生生地将他的右臂从身上斩了下去。胳膊离开躯干的那一刻,没有丝毫犹豫,亮银棍 “铛啷啷” 地掉落在石板地上。白银战将抽搐着,发出阵阵嘶嚎,拼命想要从项羽怀里逃离。然而,一切都为时已晚,项羽的戟刃顺势挥动,架在了白银战将的颈下,同时腾出左手,紧紧攥住白银战将的发髻。随后,项羽猛地将头颅和戟刃反方向旋转,那个戏谑的声音似乎还在空中回荡,可发出声音的器官却已离开了母体。项羽喘着粗气,忍着身体的剧痛,与那还来不及切换表情的无辜眼神对视:“记住!我是项羽,请给你的亲戚们带去慰问!” 说罢,他揪着头发,将头颅高高举起,那头颅就像一柄滴着红色液体的流星锤。项羽抡圆左臂,一个半转身,那流星锤高高地飞过盾牌阵,向着城门的方向飞去。“你不属于这里,这是老子的地盘,你应该从这里滚出去!” 项羽眼神中透着冷酷与蔑视,横扫着敌军。然后,他毅然转身,把背留给了一众目瞪口呆的敌军,仿佛在向他们宣告:你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随着他步伐的迈动,留在胸口的枪尖微微颤抖,仿佛也在感受着主人临死前的恐惧。
一时间,现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乌鸦、麻雀,乃至所有人的大脑,都像是死机卡顿了一般,万物俱无声。
突然,狂暴的鼓声如惊雷般响起,惊醒了在场的所有人。远处,战鼓咚咚作响,比战鼓更狂暴的,是那没有任何节奏韵律的弓弦拨动声 “啵啵” 和羽箭撕碎空气全力飞行的 “咻咻” 声。那些尖锐的金属死神们,在弓弦上早已饥渴难耐,它们疯狂地渴望着饮一口人类的血,若是能有骨髓脑浆,那就更是 “美餐” 了。一时间,羽箭如暴雨般,从各个制高点、各个隐蔽点、各个能看到项羽的点,铺天盖地地射来。
围攻城门洞的长盾墙,随着鼓声迅速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铁壳海胆,缓缓蠕动着向前,不断压缩着项羽的活动空间。长矛在盾缝中神出鬼没,时而倏忽钻进,时而急速钻出,让人防不胜防。
鼓声让项羽敏锐地感知到了危险。既然选择了接受单挑,撤退便早已在他的计划之中。他舞动短戟,奋力拨打着射来的箭簇和刺来的长枪。“雨只会淋湿缺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