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就像小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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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伽南欣然一笑：“是我自己没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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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平静了，平静到让梁聿修感到很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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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四年前他们的婚姻，是从她的歇斯底里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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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变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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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灯亮了，梁聿修再次启动车子：“可以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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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想聊什么？”温伽南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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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聿修目不斜视：“我没瞎，你发那么多消息我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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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一直不点破，看她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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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伽南腹诽，但想到梁聿修这个人一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行事作风，只能怪自己没搞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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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了口气，摆出礼貌性微笑：“那现在还早，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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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之后不谈公事，是我的原则。”梁聿修依旧目不斜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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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伽南下意识反驳：“以前怎么不见你有这样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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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掰成四十八小时，然后全部奉献给工作，原则是什么？对工作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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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聿修终于侧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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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伽南立即讪讪：“抱歉，是我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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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聿修看起来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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