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而‘以下犯上,以仆背主’的叛徒,在绝大多数人的眼中都称得上‘千夫所指’。
即便占据大义,可只要不公然处决,莫名其妙的弄死了也就死了。
两个时辰后,仍是芝海镇老寨衙大堂。
吕真端看着地上十来具死尸,脑海中不断闪现不久前他们生动的面庞。
脸色越来越青。
而比他面色还难看的是那位又被请回寨衙的老郎中,跟他四、五位哆哆嗦嗦的同行。
“几位郎中可看出这些死尸有什么异样?”
听到堂上主人的问话,郎中们相互看了看,最终还是那位老郎中声音干涩的道:
“吕宰承,您的这些下属全都意外身亡,没,没什么异样。”
吕真端闻言面无表情的又问道:
“十个人,十种不同的死法,还全是意外。
魏郎中,你行医几十年了,见到过这种怪事吗?”
老郎中脑门上渗出汗来,支支吾吾摇着脑袋道:
“这倒是没有,如此怪事,别说见过了,听都没听说过。
如果说几时辰内连死多人,那倒不算稀奇。
二十多年前我在北疆行医的时候,曾经遇到过河阳大疫。
一夜间整城活人尽成死尸也是平常,真是吓死个人。
但一群人,一个一个的遇见死劫,就太不可思议了。”
“既然知道不可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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