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巡卫大哥们就让闲人回家,我就回去睡觉了。
什么都没注意。”
“啧啧啧啧,小小年纪,初经社会就遇到这种事情,也难怪心慌。
许书吏把话记好,让张贵小哥画个押,放他走吧。”
如此轻松的过堂,就算张贵是关西辉的亲爹,恐怕也就只能如此了。
张贵拱手道了声谢,糊里糊涂的走出了镇卫所,心中慢慢生出几分惶恐。
对于足够聪明、足够有知识、足够有胆识也足够幸运的人来说,再大的逆境也不可怕。
见招拆招就是。
可怕的是情况突然变的完全违背常理,让人无法理解,无法预判。
要知道未知的顺风,可是随时都可能转化为最可怕的逆风。
就这样张贵忧心重重的回了东坊市公所,竟然连肚子还饿着都忘了。
公所的伙计都已经吃过了午饭,蹲在自己屋里喝茶消食。
见张贵出现也没人露头招呼。
不恭维、不为难只当无视。
东坊市的两个伙计头,都是平阳张家子弟。
一个肥头大耳名叫张七山,另一个更加肥硕名叫张怀。
二进院上首厢房的窗边。
张七山探头探脑的看着张贵,一言不发的走进堂屋,呸了口吐沫,“小混球,得志就猖狂啊。
仗着是管事的发小,就这么怠慢我等伙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