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样想着,樊华自己“哧”地乐了一下。
这样一乐,嗓子一振,干哑的喉咙里终于笑出了声音来。
她这样笑,忽然有人说:“你是在笑吗?”
是年轻的女声。樊华的动作骤然一凝。
舱室里惨淡逼仄,没有第二个人。
“为什么笑?”
“……”
“看见这么深的海水,这么开心吗?”
第三个问句发出来,仔细听,就发现了声音的来源:
是舱内的广播。
设备听上去有些老旧了,扩音器响起来,有“滋滋啦啦”的杂音。
广播说:“为什么笑?”
“哦,”樊华清了清嗓子,说,“看见这么深的海水,我开心啊。”
“……”
似乎没有想到她真的会这样从容地应答,广播里的声响顿了一顿,意外之余,仿佛也有了一点笑的意思:“你喜欢海?”
“不算喜欢。”
“为什么?”
樊华想了一想,说:“因为未知吧。”
“……”
这样说了两句话,樊华的声带也通畅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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