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后的手术刀在无影灯下是纤细的一道银弧,手术台上年轻Omega的身体同这把刀一样的精密强韧,他后颈处的皮肤微微鼓胀,牙印清晰,他前天深夜刚被彻底地标记过。
“信息素受体被剥除后会在一到两个月内再生,但也有不少就此损坏无法再生的案例,你确定为了清除标记冒险吗?”
戴着口罩的医生鲜有地,在这样几乎近似阉割的手术台上还同他的病人进行双方都清醒的对话。
“是的,我确定。”Omega的声音平稳而坚定。
标记清除手术不能进行麻醉,病人需要完全清醒地感受后颈的性腺被剥开,血肉分离,然后一针一线缝合的过程。
这种痛苦和昂贵的手术费一起构成了清除标记手术极少被人接受的原因,而高昂的手术费则源于生育法案中将堕胎手术和标记清除手术一道归为违法,只有高利润才值得主刀者冒锒铛入狱的风险。
刀刃划开一道血线,平稳地割开年轻男人白皙的皮肤。也正在此刻,手术室的门被大力撞开,看门小学徒正被壮硕的帝国军人像小鸡仔一样拎着丢了进来,沉重地砸在医生脚边。
“师父……外面,被,被封锁起来了。”
这里是三大区交界处,通缉犯和违禁药物流散的地方,属地警务厅和地方帮派达成了微妙的和谐,定期的追捕和清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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