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在场。
在这样的场合,帕万的缺席,太过反常了。
巴尔斯·瓦尔特走上了演讲台。赫尔穆特沉默地让出了位置。
到了这一刻,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然彻底破裂,再无回旋余地。
巴尔斯缓缓扫视着在场的贵族,目光深沉如渊,随后开口,
“我曾经踢死过一条狗。”
一句毫无征兆的话,让众人一时愕然。
在这风雨欲来的严峻时刻,他首次现身,竟然说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可接下来的话语,却让整个会议厅陷入窒息般的沉默。
“那是我所在的国度里,最后一条活着的狗。”
“它正在啃食我母亲的脸。”
“对它而言,那是绝望之下的挣扎,是求生的本能。”
“但我依旧失控了,带着愤怒将它踢开。”
“它的嘴角淌着血,倒在地上,抽搐着死去。”
巴尔斯微微眯起双眼,冷漠的目光扫过在座的贵族,那一瞬间,整个大厅的空气仿佛骤然冰封。
“我是否曾向你们提起,我的父母、我的族人,以及我的国家,是如何被毁灭的?”
无人回应。
他确实从未讲述过,但史书记载了一切。
“霍恩斯鲁因”
最后一个敢于反抗神明,却最后失败的种族。
在那之后,再无反抗者。
因为那个成功对抗神明的人类,帝国的皇帝,已经彻底铲除了诸神的存在。
“七日七夜,血雨不止。”
“被血雨沾染的人,扭曲变形,生出畸异的肢体,化作怪物。”
“他们的理智被吞噬,只剩无穷无尽的饥饿,亲手撕裂家人,啃噬血肉。”
“从沾上血雨的那一刻起,'变异'便不可逆转。”
霍恩斯鲁因的最后一名幸存者,巴尔斯微微偏过头,露出自己的脖颈。
那里的皮肤满布陈旧的齿痕,一道道深深嵌入肌理,宛如烙刻的诅咒。
“是的,我从未告诉过你们,自己是如何活下来的。”
“我之所以没有与族人一同死去,仅仅是因为'神'希望如此。”
“他们刻意留下我,让我亲眼见证霍恩斯鲁因的末日。”
“因为,没有目击者的'惩罚',是毫无意义的。”
巴尔斯平静地诉说着自己的过去,声音低沉而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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