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过去,只见夏经灼面无表情地抬起头道,“飞机故障,跟塔台申请备降,要快。”
这句话是对邢舟说的。
这次飞纽约是两套机组,但真正实际执飞的,是夏经灼和邢舟。
陈锋坐在林栋后面,看着邢舟手忙脚乱地联络塔台,心里那种得逞的快感超越了对事故的担忧,嘴角隐约透着笑意。
作为一名老飞行员,林栋就没那么乐观了,忽悠他还是良心原则大于报复心的,没有被不满和愤怒冲昏头脑。
通讯声响起,殷曼正拨通机长的专线,夏经灼接起电话,还没开口,便听见女人紧张的语气在说:“夏机长,出事了,飞机好像故障了,客舱里有非常重的烧焦味。”
殷曼是非常有经验的乘务员,连她这个时候说话都如此焦急,可见情况严重到了什么地步。
不过,与她的不安比起来,夏经灼的语调就平静多了,他仿佛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依旧如常道:“我已经发现问题,你先搞定自己,不要把情绪暴露给乘客,做好安抚工作,等待降落。起飞之前预计划若有备降情况,可备降洛杉矶机场,我正在申请许可,如果有必要,你可以先通知乘客。”
殷曼紧咬下唇,深呼吸了一下说“是”,然后便听见了电话的忙音。
她看了看电话,又停顿了一会,稍稍整理自己,前去做空姐广播。
头等舱里。
江嘉年听着身后经济舱的争吵和喧闹,已经知道事情有点危险了。
坐在她身边的女乘客更是不断祷告,比起最初有着恐飞症的江嘉年,她现在的表现更怂。
江嘉年正琢磨着是不是该安抚一下对方,也安抚一下自己,广播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嘀的一声后,是殷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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