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又没有头绪,突然顾允不知道想到什么,鬼使神差地走到衣柜面前。
这种立式衣柜好像正好可以装下苏幼渔,不然除了衣柜,顾允也想不到什么别的可以躲藏的地点了。
拉开柜门,果然,苏幼渔蜷缩在衣柜下方,光线照进来的那一瞬间就尽力往后缩,看见自己就可怜巴巴地咬着嘴唇不说话,抓紧裙摆的手指发白,整个人不自然的颤抖着。
顾允叹了口气,把人从里头抱出来,苏幼渔也不挣扎,只是乖乖的让人抱着。
再仔细看看,眼睛红肿得不像话,也不知道一个人偷偷躲在衣柜里面哭了多久,摸摸手,也是凉的,穿件吊带裙就躲衣柜,也不怕着凉。
“怎么了这是?”尽量放轻语气去问,“不舒服吗?”
“没有不舒服……”苏幼渔低着头不敢看顾允,他刚才害怕得要命,之前每次在犯了错或者要挨肏的时候他都喜欢躲在衣柜里,当然这种方法只能用一次,只要被抓出来了,就是更加难以承受的可怕后果。
他永远记得,那些把自己拖出来的手,被找到之后再怎么求饶都没有用了,之后一阵拳打脚踢是避免不了的,如果只是挨一顿打都还算好,接下来的性事才是最可怕的。盛怒中的男人一般下手都没个轻重,按着后颈跪在地上含着阴茎口交到窒息,一旦没做好就是一个巴掌,打得他耳鸣好一阵听不到声音,这样的性事和暴力无法分割,像被置放在锅中炙烤,翻来覆去地被操弄,下身两个穴洞被肏得红肿,血丝混着白浊滴下来。太疼了,他成为了承受性欲的器具,只是一个物品,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痛苦仿佛与生俱来。
但是苏幼渔永远学不乖,就算明白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的道理,可每次面对这些他都只想着逃避,久而久之,每次有了想要逃避什么的念头,他都想找一个狭小又黑暗的地方躲藏起来,像久居黑暗里的生物,见到光就觉得紧张。
这次并没有预想的疼痛,只有温暖的怀抱。
苏幼渔有些恍惚,为什么顾允这么好,他认定了自己会被送走,多数情况里都是这样,这种古怪的身体肏过了就变得无趣,他只是众多烧制精美的瓷器中的那个残次品。可顾允为什么要这么好呢,他有些贪恋这一时的好了。
暗自下了决心,到了晚上,苏幼渔从浴室出来,只穿了一件白吊带睡裙,底下没有穿任何东西,深呼吸几次鼓起勇气去敲顾允的门。
过了一会儿顾允就过来给他开门了,侧过身让出位置来让他进来,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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