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为本宫抄一卷男论语。”
男论语,自然和男则、男训、男诫一样,是教导男子恪守男德、柔顺服从、不违逆妻主的。
这还没完,牠接着又挑拨了一通妽寐庄和嫃环的情谊。
不过也不算太挑拨,毕竟男人心本就隔着肚皮,小男人最擅长勾心斗角,动不动就杀兄弟,嘴上兄弟情谊,其实为了点小事都能杀兄弟,也用不着挑拨。
虽说事情不大,嫃环还是吓坏了,连夜就劝妶姈雨露均沾。
妶姈懒得搭理,喊牠赶紧睡觉。
笑话,她是皇帝,她需要听别人的闲话吗?一个小男人怕这怕那的,可是关她什么事?她想怎样就怎样。
她原本是这样想的。可谁知第二天,太后也来找她麻烦了。
早晨,她去给太后请安,朝太后作揖:“儿子给皇父请安。”
大婧规矩向来如此:母亲生养孩子,劳苦功高,故而孩子们给母亲请安需要单膝跪地;但父亲只是给母亲提供了配子,没什么用,男孩可以给父亲跪,但女孩不能跪父亲。
女孩们大多看心情向父亲行礼,作揖算是很尊敬了,更多的人只是点点头,甚至头也不点。
太后确实是父亲,不怎么知道爱孩子。牠对妶姈装模作样的关心还没说上几句,就开始急着敲打她,连带着还贬低了她最喜欢的妹妹妶娳:“老七虽然是个好孩子,可哀家见了她,便想起当初先帝在时她的父亲舒太君宠冠六宫,惹得六宫不快之事。”
妶姈立刻沉下脸来。她知道是有郎君来找太后告状了。她心里烦得很,觉得男人就是麻烦,天天男疾男户的。
出去她就开始问:“今日有谁来看过太后?是画君吗?”
她当然第一时间就怀疑这个醋罐子。
侍奉太后的孙竹席叔叔说:“不,是丽郎爹爹。”
“哦,丽郎。”妶姈淡淡道。
真是不安分。晚上她就让苏婄晟撤了丽郎的绿头牌,作为惩戒。
但她也烦后宫男人啰啰嗦嗦,翻牌子时便勉为其难地翻了另一个。
她选的是奇君,她最大的儿子的父亲。
虽然如此,残暴疯癫的姜灿烂还是起劲折磨别的郎君,牠故意熄掉了宫里的烛火,折腾妽寐庄摸黑抄账本,又侮辱牠字迹难看。
真是好贱的一个贱男人啊。
长春宫里,妶姈被迫营业,看着一把年纪了还穿一身粉裙发嗲扮懦矫揉造作的奇君……实在没眼看,她立刻低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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