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笑了笑了,依言拿开了脚。
小尾巴这才敢松了口气,疼地忍不住地喘。
还没等小尾巴喘上俩口,闻尚突然对着那处踹了上去,甚至还能听到破风声。
小尾巴惨烈的“啊”了一声,身子都疼的蜷了起来。要不是闻尚掴着人的脸,小尾巴现在怕是跪都跪不住。
小尾巴疼的身子都在止不住地颤,然而闻尚并没有因此放过他,反而比之前更用力地踩。
他可不介意把人这条东西给废掉。
随着力道越来越重,闻尚听着小尾巴哭的断断续续听上去就是疼狠了的调调。
心情有点愉悦。
小尾巴最终耐不住一把扑在人腿上,用没脱臼的那条胳膊怀着人的大腿,颤着哭腔像眼前的人求饶,“呜,将军...啊...求您,求求您了,饶了我,饶了我吧呜呜呜。”太疼了,他真的受不住了,会废掉的呜呜呜。
闻尚总算是把脚拿开了,在人哭的眼泪横流地脸上拍了拍,温和地笑着,“瞧,这不是会说话吗。”
说罢,把人埋在他腿上的头提起来,力道不轻地在人脸上抽了抽,看着人涣散的眼瞳逐渐聚焦。
闻尚好心大发,等着人缓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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