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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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虽然让了底价,但要求利润对半分,所以成本相当于没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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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成本,经济条件相对更差的地方,卖出的价格居然比经济水平更好的地方更高,说这中间没有猫腻,怎么解释这出现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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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升遂派人四下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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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至和那群勋贵二代们侧敲旁击,探听他们家里的父辈们甩卖典当家中奇珍古玩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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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数记录后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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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发现,他在整个应天府因为他与朱标联手制造的炒作风波中,接手的那批“跳楼”价的古玩奇珍的价格,居然被人抽了一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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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白被漂了两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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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朱标召来内阁中的户部官吏调查,总算是将常升所述的一切都加以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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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朱标的脸上便浮现着一抹难以言喻的不可置信和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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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当朝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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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所思考问题的侧重与其他人不尽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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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或许只会恼怒,到底是哪里来的魑魅魍魉,竟然敢在太子殿下嘴里抢食,不想活了吧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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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朱标心中所想的,却是另一个层面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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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从“龙”口夺食,朱标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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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乎的是,有人不仅这么干,还干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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