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臀瓣上掐两把,没想到刚滑到股间就摸到了满掌心的湿液。
男性的腺液不可能这么多,他停了动作,指腹之间摩挲着,带出牵连的稠水。池山仿佛来了更大的兴致,看向已经泪眼朦胧的梁郁:“老师,这是什么?”
他这时倒叫老师了,却叫得梁郁羞耻不已。挺直腰就想把他推开。然而池山用腿卡着他的下肢,在他惊慌失措之际直接扯下了他那条宽松的棉麻家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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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你受委屈,”斯科特太太语重心长地说,“舒尔茨这边一切都很棒,他也一直喜欢你,这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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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全湿透了,会阴湿黏一片,池山的虎口掐住了梁郁软得跟嫩豆腐一样的大腿根,另一只手从内裤一侧滑进去,摸到了那条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缝。
两个人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梁郁僵成一条砧板上待剖的鱼,而池山先诧异地扬了扬眉毛,探进去的手指却继续在那处揉了两下。他听到梁郁喉咙里发出了抽气的声音,同时大腿绷紧了,温热的水流从肉缝喷到他手上。
他把手抽出来,递到梁郁面前,“老师,你流了好多水。”
那只手沾满了渗液,梁郁能清晰地看到它们沿着池山的骨节缓慢地流淌到掌纹之间,像粘稠的色欲。
“……”
“我刚刚不是问了老师问题吗,”他慢条斯理地重复,舌头舔舐着自己的一边犬牙,是个玩味的姿态,“这是什么?”
这就是明知故问了,他在逼他卑微地弯下腰,说出腥膻的、腌臜的词汇,把这个不能与外人说道的秘密像牺牲一样上供给他。梁郁完全没想到他这么恶劣,一时间愣了神,再被他用那只手抹了嘴角。
黏液抹开,带着些许的膻味。
“上面的嘴也在流水,我帮老师擦掉了。”他掐住了他的下颌,像揉那口穴一样揉他淡红色的唇。“说话啊。”
池山还穿着军装,这话里话外的威慑让人震颤。梁郁被他逼得眼角发红,原本做好的心理准备都被冲散了,哽咽着嚅动嘴唇:“是……是我的……骚水…”
那两个字被他含在舌尖,却依旧让池山打了一个激灵。
他也没想到梁郁会这样说。
池山的喘息立即重了。再抬眼看梁郁的时候,骨子里的阴翳就从绅士衣冠透了出来,深深锐化了他英俊的眉目。
梁郁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神色,下意识往后躲,他身后就是夹墙,池山任由他动作,把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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