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隆起,额头也溢出了细密的汗珠。他被玄夜身上的兰花香熏得晕乎乎的,湿润的黑眼睛只能看到大片的色斑,“主人……唔……奴隶、奴隶就想知道……您是不是真的……打算放弃北疆?”
玄夜轻声叹了一口气,把被狠狠疼爱过的半妖揽进怀里,“这件事你不用管。乖一点,你现在不过是朕的侍妾。”
半妖的身体依旧滚烫,心头却升起一阵凉意,刚想说些什么,嘴里却突然泛起浓烈的血腥味。
“怎么了?”
如墨捂着嘴趴在床边剧烈地干咳着,视线逐渐模糊,他张开手,只看见粗糙的手掌中躺着两枚纤细的蓝色花瓣。
“阿墨?阿墨?!”
三更夜,炎澈终于甩掉身后最后一股追兵,潜入了郊外的一座药房。
青衣的黑发男子坐在桌前,仔细研究起炎澈带回来的书卷。他一身书生打扮,肤色苍白得近乎病态,双眼细长,透着一股寒冷而妖异的气息。
“巳蛇,”翘着腿躺在床上的炎澈盯着天花板,金棕色的眼睛在灯火中闪烁着梦幻的宝石色泽,“我好像,喜欢上一个人。”
“哪位小姐能有此殊荣,别是夜帝的王妃吧?”炎澈是典型的狐族,见一个爱一个,巳蛇对此已习以为常,
“不是女人。”
“你看上夜帝了?!”巳蛇眼角一抽,“那可是以斩妖除魔着称的螣蛇族,能不能等我离了北境再下手?”
“不是夜帝,是他的妖奴,”炎澈回想起黑发半妖的那张脸,普普通通却有种说不出的性感与韵味,“关在沧溟宫,外貌是个中年男性,道行不深,应该是个半妖。”
“妖奴?”巳蛇对那些被驯化的妖族嗤之以鼻。
“这个人不太一样,”炎澈从怀里掏出个卷轴,丢给巳蛇,“他不肯告诉我名字,但我趁他不注意偷了他桌上的东西……你帮我看看,有什么线索吗?”
巳蛇有些无语,但碍于炎澈的身份,还是装模作样地打开卷轴,看清楚字迹后却突然呆住了。
“你说的那个半妖……他是不是黑发黑眼,像是南国人?”
“诶?你怎么知道?”炎澈立即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不可能,”蛇妖的针状瞳孔瞬间放大,神色复杂地抚过纸面,声音颤抖,“那个人……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建武九年,二月初。
夜帝决意在春社祭典上宴请各国显贵,举行封禅仪式。
大典举办前的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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