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视觉上太难看,指使他“把套取了,小胡很干净。”
那可不,就差洗掉一层皮了。
陌寒又生一计,他拿过手机调出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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讯录,“你不是担心司机嘛,喏,和他汇报一下。”
“嘟,嘟,嘟……”
“喂,二少。”
陌寒站起身走到吕晚冬脑袋旁边,把手机开免提放到地上,“说话。”
“喂……喂。”
司机取下叼在嘴里的烟头,“你是……?”干坐太久,他脑子可能也不太清醒,“哦,我知道你谁了,有什么事吗?”
“主人晚上不走了,您可以先走了。”
司机小李很纳闷,这种事不应该是他来讲啊?
啧啧啧,不对,很不对,非常不对。
小李再一寻思,二少这是想玩儿花的呢。
经过两秒钟的头脑风暴,小李接收到二少传递的信息,他正正领带,开始演戏,showtime!
“好好的二少怎么不回了,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陌寒又坐回了椅子上,“实话实说。”
吕晚冬以仅有的脑容量想,这种实话,一定不是他认为的实话。
他手上动作不停,酝酿许久后,自暴自弃地讲:“骚货对不起您,骚货主动勾引主人留下来了,让您白等这么久,骚货太下贱了。”
司机跟着陌寒有两三年了,他多多少少沾了点圈内的知识,咄咄逼人道:“贱人,才认识第一天就敢留人,这么欠调教?忍不住发骚吗?”
“对不起,奴太骚了,奴胆大包天,奴刚认识主人便屈服了,骚货忍不住……”
小李把窗户按下,“骚货,你在做什么,喘气喘的这么浪。”
陌寒悄没声摸上了自己的性器,有一搭没一搭撸动着。他眼睛微眯着,头发散落,像一只发情的猫。
“奴在用胡萝卜开苞,大胡萝卜在插奴的肛门,奴啊……”陌寒出其不意,伸脚踹他的手,胡萝卜猛然进去一大截,撑得洞口溜圆。
坚硬粗糙的锥体踏踏实实碾过前列腺,陌生的触感令人失控,有一阵疯狂的快感袭来,吕晚冬尖叫,前端吐出一大口淫水。
“啊……主人!”
陌寒踩住他的手,又往里送了送以示惩罚,“插哪里,你那里叫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