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明显的伤,沈晏行的衣着一如既往地整洁,袖口紮得一丝不苟,领口的纽扣也规矩地扣到最上方,连走动的步伐都稳定如常。
但他刚刚在调酒时,握住酒瓶的手指明显地颤了一下。
只是一瞬间,很快就掩饰过去,换作一般人根本不会察觉。
但江知霖注意到了。
一个做调酒师的人,手部的稳定X是基本,沈晏行过去的每一个动作都稳得像机械运作,可刚才——
江知霖微微坐直身T,视线停驻在对方握着酒瓶的手。
是手腕吗?还是手臂?
这点小细节,让他心里生出了一丝微妙的不安。
这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夜店员工该有的状况,甚至不像是「普通的受伤」。
他抿了一口酒,决定试探。
「沈哥,今晚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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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行抬眼,目光冷淡,语气不带一丝起伏:「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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