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挡酒瓶划的,如今倒成了最坦荡的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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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单皱褶间残留的T温与Sh痕彷佛与他无关,连後腰被江知霖掐出的瘀痕都只是工作日常的勳章。
他从K袋m0出银制菸盒,咬住薄荷菸的动作熟稔得像呼x1。
打火机「喀」地窜起火苗,照亮他睫毛下纹风不动的瞳孔。
菸丝燃烧的细响中,他忽然倾身越过床沿,捞起江知霖脚边的皮带扔过去,金属扣环撞上磁砖的铿音惊破凝滞空气。
「VIP包厢的监控每四十分钟巡逻一次。」
他朝天花板角落的镜面装饰昂了昂下巴,吐出的烟圈模糊了镜中自己发红的锁骨,「你还有六分钟穿好K子,或者再来一发速战速决。」
语调平静如酒保询问「威士忌加冰还是纯饮」,甚至有空用菸尾指了指对方敞开的K头。
胯间残存的黏腻感被冰凉布料一贴,他连眉梢都没动,彷佛那些汗Sh的喘息、抓皱的床单、嵌进腰r0U的指甲,不过是夜店霓虹里又一场廉价春梦。
江知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拳头陷进绸缎床单里,布料滑腻的触感让他想起某种蛇类脱皮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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