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了实实在在的保护。毫无疑问,金链在过去的几日里不知多少次暗中拯救了诺亚的性命。
“我、我必须……”骨头几乎碎裂的剧痛让安卡达疼得牙齿打颤,“必须回去……”
“回去?”诺亚只觉好笑,反而稍稍松了力,匕首慢条斯理地沿着脊背上肌肉交错的线条比划,“你还想去哪里呢?”森林已经是他的领地了。没有任何部落愿意冒着惹怒诺亚的风险接收一个危险的月族人。即使安卡达逃出去,茫茫草原也没有容纳他的地方。而自己什么都能给他,只要他听话。
“神需要我,”安卡达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因为疼痛而逼出生理性的眼泪,“她在求救……”
即使再如何身不由己,他也是月族的“神姬”,是整个月族与月亮沟通的使者。如果神灵没有信仰的支撑,力量就会衰弱,当所有人都遗忘它的存在时,它也变相走向死亡。而如果连“神姬”都不再回应召唤,所谓“月族”便彻底消匿在凡间了。
诺亚极端烦躁。他在征伐时规矩立得极清——跪在他脚下归顺太阳,或是当场斩首。月族已经消失了大半,即便还有些残兵败将想负隅顽抗,见到此情此景也很难不退缩。残暴的名声如烈火燃遍草原,无人再敢提那脆弱的神明。
而只有身下这个家伙还在不知好歹触犯他的逆鳞。
太阳族领袖的房间里睡着个异教徒,传出去并不是好事。人们会怀疑诺亚对太阳的忠诚,进而动摇他正努力稳固的民心。就地杀死安卡达是行之有效的快捷方法,但诺亚知道那两个讨厌的大人只会讥讽他无能为力气急败坏。
他应该让那些月族的俘虏,甚至是让即将到来的山族人看看,月族的“神姬”,她们的信仰领袖,月神的使者,是怎样屈服于他,抛弃愚蠢的旧神而接受太阳照耀的。
他几乎是恶趣味地伏在男人身上,把玩着匕首,贴近安卡达耳朵。
“可是月神已经死了。”他懒洋洋地说。
“不可能。”安卡达手指紧紧抓着兽皮地毯的毛发,“只要我还——”
他张口到一半,忽然失声。冰冷的金属正浅浅刺入皮肤,细小的血流自伤口涌出来。
“就算她还在,会认为这种在异族身下浪叫的人,”诺亚慢条斯理地借着鲜红液体在安卡达背上画出一圈太阳纹,“是她忠诚的信徒吗?”
赤裸裸的羞辱和打击正尖锐地攻击男人脆弱的自尊心。“不是这样的……”他摇着头,因为疼痛,眼泪向下滑坠,挂在黑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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