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能被人笑掉大牙。也许少年只是酒劲还没过,现在还在胡言乱语。
盒子里的响动召回了安卡达的思路。因为趴在床上看不见身后诺亚的动作,他只能紧张地等待着。
一些细小的,柔软的毛发浅浅拂过大腿内侧,泛起轻微的痒意。安卡达忍不住夹紧双腿躲避。
“腿张开。”
毛发在大腿内侧不轻不重拍打,但显然没有谈判的余地。他不太情愿地又稍稍挪开一些,忍受着那软尖搔弄他会阴处的软肉。
“嗯、嗯嗯……”
虽然“月”不到时候,穴口不让张开。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受到刺激会没有感觉。最敏感的地方被毛尖不断挑弄,小小的电流不断积蓄着,却找不到出口。在非满月时,即使阴处受到如何强烈的刺激,他也不会高潮。所有的快感都会积蓄在体内,等待着释放的时候。
他以前是幸运的。通过前端发泄让他的欲望足以控制在正常水平。然而诺亚显然不太满意,处心积虑控制着他的射精频率。如果所有快感集中在那一天发泄……安卡达几乎不敢想象。以前听祭司说“月”到来时,“神姬”往往需要几个人轮番才能满足,他当时只觉荒谬,现在却逐渐明白了可能。
绝对不能让诺亚知道这件事。否则以少年的异想天开程度,足以将他前面彻底玩废掉。
疼痛的感觉让安卡达瞬间清醒了。冰冷、坚硬的小粒挤进刚才被手指粗暴开拓过的菊穴,一颗,一颗。凸起的圆润表面滚过灼热的肉壁,让每一颗体积逐渐增大的感受变得十分清晰。
太古怪了,他挣扎着就要躲开。“拿出去——啊!”
诺亚拿着那牛尾一头权作鞭子,毫不犹豫地狠狠抽上厚实的臀部。像是没过瘾一般,又在另一半上用力抽打。如此二三,男人算是听了话,塌下腰,颤抖着打开双腿,等待着他。
这样就聪明多了。诺亚高兴,一只手撑开穴口,另一手捻着珠链一颗颗往狭小的入口里塞。
“你乖乖戴着。”他恶作够了,还不忘给自己开脱,“平常我不在的时候,就可以穿衣服。”
他知道男人拒绝不了什么。所以当身下的身体紧绷着又强迫自己放松承受他的侵略时,诺亚的玩性几乎被推到了顶峰。
“在部落里,新娘结婚时,会带一根牛尾在身上。寓意多产。”他把玩着尾巴尖端那一小撮毛发——只需要稍稍拨弄,穴道里的每颗珠子都会转起来,反复刺激柔软的肉壁,“我等着那一天。”
两股长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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