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年纪还太小,经历不足,远没有刚才那几个在草原上出生入死多次的男人有威慑力。
他最好找个没有人的营帐摆脱处男之身。就算生疏了些,量也没有俘虏敢嘲笑诺亚——他有能力一口气拧断她们的脖子。败者的生命一文不值,他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就在这么想着的时候,有几个赤裸上身,只套了一条遮羞布的男人自远处走来。从他们兴奋又略微疲惫的面相看来,似乎是刚刚完事。
正是机会。诺亚眼睛一亮,昂首阔步朝前走去。
即使强撑出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诺亚心里仍在微微打鼓。但他要成为部落里最勇敢的战士,要像首领一样能单打独斗杀掉一头成年的雄狮,怎么能怕这群弱小的手下败将。他挺着身板从那几个人身边走过,却发现他们出来的地方似乎有些特别。
关俘虏的地方不会太好,拉起几块破布便算是上等待遇。然而立在诺亚眼前却是一栋结结实实的“房子”——姑且如此称呼那座用土坯堆起来的不明方形物体吧。
部落的等级制度非常严格。只有首领才能住进由众人合力修筑的宫殿。而哪怕诺亚是大家都看好的首领未来候选人,在没有足够的功勋证明自己以前,他仍然只能和家人挤在大营帐里。
如今竟然有俘虏都住得比他好了。带着一点好奇和忿忿不平,诺亚踏步上前,猛地掀开了画着古怪符号的破旧门帘。沉郁浓香扑面而来,狠狠撞了诺亚满怀。
房间里很暗,只有墙上高处的小口捕捉一点茫茫草原上被遗落的晚风。于是夕阳自高处斜向两侧延伸,一层薄如蝉翼的金纱缓缓飘零降落。诺亚眯起眼睛,瞳孔收缩成一条细缝,将目光锁定在阴影的轮廓中。
一具一丝不挂的结实身体横在窗前高台破旧的草席上。鎏金由黑发梢尖凝固滴落,淌过偏深的蜜色脊背,自各个线条分支聚向脊椎主干汇成一条流动的河。夹着向外缓慢流落白精的臀部仍然残留着被狠狠掌掴过的鲜红痕迹。他肌肉因侧躺而微微松弛,两腿交叠着弯曲。一条粗壮如蟒蛇的漆黑锁链狠狠咬紧他的脚踝,另一头则延伸进土墙里。墙角一个不及诺亚手掌大的小陶盘正蜿蜒攀升悠悠白烟,想必是房内异香来源。
似乎察觉有人到来,那具如神像般几乎趋于静止的身体微微颤了下,缓缓翻了个身。他胳膊搭落在石台边缘,睫毛动了动,一边眼皮撑起,显出一片墨黑深渊。然而朦胧视野只捕捉到飘扬的门帘慢慢落下,漏出门外一角小小夕光。
诺亚一溜烟跑回家,甚至顾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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