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提取对方的信息素做成特效药,再慢慢进行脱敏,是可以实现的。”苏积羽道:“过程虽然会稍微漫长一点,但不会对身体有损伤,如果你愿意的话,他们那边就会着手……”
“算了吧。”赵知颐笑了笑,“不用了。”
就像是寒冬腊月坠入冰窟,浑身的血液都冰凉。
苏积羽面上没什么异常,“这样,好吧。”
他没再去看赵知颐的脸,只是随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那我先走了,早点休息。”
“嗯。”
病房里再度恢复安静,赵知颐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良久才道:“听见了吧孟则,一切都在如你所愿呢,你真是太厉害了,我的后半生真是平安顺遂的要死。”
仪器的滴滴声混着窗外的风声,奏成一首无比混乱的交响曲,赵知颐闭上眼睛,沙哑道:“你要是再不醒,我就真的走了。”
冷风从旷野而过,穿林过境,在城市之间林立的钢筋混凝土之间来回打转儿,偶尔拍在玻璃上,偶尔卷起枯树枝,雪花在风里打着卷儿,世界一片银白。
无边无际的风和雪,好像永远不会止息。
赵知颐握住孟则温热的手,闷闷道:“好吧,我刚刚是开玩笑的。”
他躺在孟则身侧,枕着他的手,轻声呢喃:“我不会离开你的。”
……
因为过年,医院里也骤然冷清许多,除夕晚饭时,还有值班的小护士给赵知颐送来了一盒饺子,据说是她妈亲手包的,赵知颐尝了尝,确实很好吃。
他的年夜饭就这样随便对付过去了,本来是觉得有点寒碜的,但是想想靠营养液维持生命体征的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