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初霁轻抿了一口,意外的清爽干净,没什么太浓的酒味,回味却又有洋酒的醇厚。
“大部分都是果汁和气泡水调的,”棠景意说,伸手比划了一下,“就只有这么一咪咪咪的金酒。”
“很特别。”傅初霁说,倚在吧台边和棠景意凑在一起摸鱼,“你自己研究的?”
棠景意一边洗杯子一边说:“对,适合酒精过敏又菜又爱玩的人。”
傅初霁顿了顿,又低头喝了一口。黄色的星星慢慢散开了,浸在酒液中漂亮得像是梵高的《星空》油画一样,不难看出创作者在上面费了多少心思。
他抿了抿唇,说:“他运气真好。”
棠景意抬头看他:“谁?”
傅初霁说:“那个酒精过敏,又菜又爱玩的人。”
棠景意一愣,有些惊诧于傅初霁敏锐的关注力,正要说什么,却听二楼突然传出一声厚重的脆响,像是酒瓶砸到什么东西上的声音。
棠景意和傅初霁都站着没动,但还是下意识地扭头看了过去。二楼都是高级卡座和包厢,出了事自然有保安和经理安抚,犯不着他们着急上火。
又是一声闷响。
棠景意正闲着,刚好趴在吧台上托着下巴看戏,有去前线八卦了回来的同事兴奋地凑过来,一脸幸灾乐祸地跟他们说:“好家伙,经理也在上面呢,一个劲儿点头哈腰地道歉。”
棠景意好奇道:“上边有人闹事?”
“也不算吧。”同事说,“就是动手了,单方面的,那人应该是个富二代。我听经理叫他陆少,看着怪牛的。”
傅初霁拧眉,极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