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盼了,白搭。”等到了宫门,世子嗤道,“我先说好,给我赐婚必须事先跟我商量,否则我立马出家当和尚去!”
薛萦哄着说:“奴婢回去就禀明陛下。”
“还有,”世子提前划线儿,“我的世子妃别的不提,必须要美,很美,极美——和方才殿内的那个一样美才行。”
薛萦知道“那个”是谁,也听说过这位活祖宗爷爷男女不忌,闻言立马说:“小祖宗,檀监事是御前的人,还是给陛下办实事的人,可不能陪您瞎玩。”
一句“办实事”,说明檀韫不会是帝王随意赏赐谁的玩意儿,而是亲臣。薛萦知道世子爷狂悖,很怕他把主意打到檀韫头上去,才特意这样提醒。
“你这人心真脏,”世子生得很高,凉飕飕地把人睨着,“我就夸他一句,你想到哪儿去了?”
那就好,薛萦轻轻打了自己一嘴巴,笑呵呵地说:“是奴婢污了心,误会您了!世子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奴婢计较。”
世子轻哼一声,挥手让他滚蛋,自己迈步出宫了。
世子府的马车停在宫门口,傅一声推开门,等傅濯枝上车,自己也跟着钻进车厢。
驾车的侍卫勒转马头,马车平稳前行,傅一声给傅濯枝倒了杯蜜橘水,说:“主子,檀监事如何?”
“好着,没被罚。”傅濯枝取下面具随手扔在旁边,抿了一口水,不屑道,“那死公公还真以为阿滚会上当,就是轻视阿滚年轻,心眼子少。”
“哦,”傅一声说,“那您急赤白脸地从宝慈禅寺跑进宫,是有何要事啊?”
傅濯枝不计较自己被打趣,瞥一眼那面具,“唱曲儿啊。”
傅一声笑一声,“那个宋佩?”他摆出狗腿子的架势,“我知道您对他肯定很不满,我这就去给您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