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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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是个很难看透的人,即便相识七年,江月也不能说自己能看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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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知道他在乎宋墨挽,但有多在乎?她看不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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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现在,她频频故意挑衅,周颂年也觉得她是因为嫉妒宋墨挽才来闹事,但他的态度又没那么维护,反而还隐隐带了几分男性劣性根的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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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自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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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得于有两个女人为了争他明争暗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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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得于像宋墨挽这样的豪门大小姐也要为了他忍受情敌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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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自得于他魅力无限,又有一手高超的端水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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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心下作呕,恨不得指着他的脸骂上一句:“你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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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现在是在为了你的未婚妻来质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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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嘲讽道:“真没想到周总居然这么情圣,真是感天动地,你那么爱她,你当初跟我结婚做什么?你刚才又在那些人面前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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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颂年刚升起的宽容忍耐被她一句话打的烟消云散,凤眸暗含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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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才不管他,自顾自的发泄:“你既然爱她,那你直接去找她啊,对了,前两天你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既然如此,咱们也没有必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你也没必要一直让我这个工具占据你太太的位置,这非常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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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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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颂年总算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