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底气。”说完又拍了拍雨浓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这些年来,我所信者不多,唯有你,视为重臣心腹,望你不负所望,从一而终。”
雨浓看着白崇一的眼睛,动情地道:“我自幼孤苦,所幸拜入宗门,蒙宗主错爱非常,一路提携至今,雨浓无以为报,只能将身报国,无惧生死。”说完,便告辞了白崇一,匆忙出殿,去筹备战事了。
白崇一步入内殿,将左右弟子尽皆屏退了,坐到白无极床榻边,看他脸色安详,轻轻说了句:“孩儿莫急,我来救你了。”说完,便将他扶起身,扛在肩上,出了大殿后,向西面飞去。
白崇一落在那座破庙里,看了一眼塌陷的圣井,心头微微震了震,扭过头再不看它。推开庙门,迈入宝殿。白元历代宗主、长老的牌位已随着白崇一迁移了数次,终于入主京都,却不将他们安顿在都城的宗祠,反倒锁在这被人遗忘的破庙里。
他将白无极放在地上,起身行至案前,拿起三炷香,点燃了,恭恭敬敬地拜了拜,向着那些灵位祈愿道:“列为祖宗在上,受弟子白崇一大礼,愿诸神大显神威,保佑无极安然无恙,保佑白元诸事顺遂,保佑偌大家业万古长青。”将香插进炉中,又虔诚地自责道:“前次是我醉酒失心,说了许多不敬之语,请祖宗恕罪。”说完,拜了拜转身回到白无极身边,盘腿坐下,从怀中掏出一个金丝匣子来。
雨浓吩咐弟子兵分几路,一道钧旨下去,各地白元弟子纷纷入朝,颇有些气势。唯有登州,雨浓担心寻常弟子无力与白梅纠缠,便决定亲自走一遭。待安顿好了来朝的弟子,雨浓便拟了一道宗主的手谕带上,携两名小弟子,往登州旧宗门飞去。
白梅一向不甚待见雨浓,见他来了,便猜中其意,自然不十分热情。侧目问道:“大长老驾临鄙处有何贵干!?”
雨浓脸上不带半点笑容,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从怀中掏出白崇一的“手谕”来交给弟子呈上去,道:“奉宗主之命前来报信的!”
白梅并不打开,仍旧侧目看着雨浓,说道:“这等小事怎么还劳你亲至?看来是弟子们不懂规矩。”
雨浓道:“想是关系重大,寻常弟子不能让宗主放心。”
白梅仍不开信,道:“手谕我收到了,你回去复命便是,如今四处忙叨叨的,恕不便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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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浓并不留情面,斩钉截铁地:“我未能履命哪能复命?四长老还是打开看看吧,手谕所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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