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框,推陈出新,只要有利于宗门长久大计,就要举贤不避亲,不论贤能者是内院弟子还是外院弟子,抑或是宗主之子。太清与无极之间,虽是长幼有序,然无极终归不得名分,与太清不同,为堵住世人悠悠之口也要首先想到太清才是。两边互不相让,一时僵持不下,惹得白崇一十分着恼,没想到自己竟看错了人,启用了一块绊脚石乃至拦路虎。这等情形下,白无极不出世还罢了,若是等他回来,受到白楸蛊惑,到那时群龙有首,不知又要闹成什么鬼样子。三来,白无极所在的玄镜毕竟在新党手中,若是石三以此相要挟,自己不知又要作难成什么样,更不知他会不会有性命之危。这是出于父亲的本能,却也是最厚重、最占上风的忧虑。这许多情绪交织在一起,让白崇一每日寝食难安,不知该如何是好。几次想要向石三或是发难、或是求情、或是递交休战国书,务必要稳住新党,以保白无极万全,然而经过再三思虑,他又一一自我否决了,此时动不若静,一是露了怯。叫石三趁机漫天要价,又不知损失了几州的疆土;二是丢了脸面。若是传扬出去,哪怕是被宗门弟子知道了,也要泄了气,慢慢转嫁到自己身上来;三是勾起了石三的恶意。平心而论,石三其人还是有些道义的,若刻意强调此事,说不定将他深埋心底的恶意勾引起来了,反受其害。因此,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一时陷入两难境地,且越是日期临近,这种忧虑便越是浓重。
作为白崇一的影子,雨浓自然是能够真切感受到的,但白崇一不问,他也不便说什么,只能时常守在身边,等他来问。然而,一直到出关日期前一日,白崇一仍是没有问他。且就连弟子们也皆知白无极要回来,嘴上却又闭口不谈,因此宗门上下充斥着一派诡谲的气氛。于是,雨浓再也守不住,去问白崇一道:“明日长师兄就要出关了,我是否要准备一二?”
白崇一看了雨浓一眼,苦笑道:“长师兄?是谁的主意?”
雨浓道:“是我自作主张。”
白崇一咂摸其中滋味,玩味着笑道:“有意思!那就如此称呼吧!那太清又怎样称呼呢?”
雨浓道:“我私下里称呼再长师兄。”
白崇一笑着赞赏道:“也就是你,才能有这些巧思。你刚才想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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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浓道:“长师兄明日回来,是否需要做些准备?”
白崇一看着他,反问道:“需要准备吗?”
雨浓不知如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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