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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我这师父做得不太称职,对于小佳的衣食住行方面不太上心,但任谁见到自家孩子清瘦了这么,总该问问这孩子这几日是怎么过的吧?”荆无命冷漠的语气里似乎掺杂了丝无奈,“他吃了那莽牯朱蛤之后,总是闹肚子疼,我带他去看了号称‘指判生死’简斋先生,才知这孩子倒是糊里糊涂吃了好物。”
路小佳摸摸自己的肚子,想到自己曾经吃过烤蛤蟆,不由得阵反胃。
姬冰雁揉揉路小佳的头发,道:“难怪上次众人皆被那罂粟祸害得不轻,你却天赋异禀般未受太大影响,原是这个缘故。倒没见你因为饿狠了变得贪吃。”
“贪不贪吃不重要,你说莫非这莽牯朱蛤的毒素还能加速骨骼生长愈合?”叶天士打断了姬冰雁的话,蹙眉深思,“若真是这样,那用路小佳的血做些药剂,定能收获大功效。又或者他的手能够康复,全凭了那贴膏药?”
是因为什么,路小佳当然心知肚明,但他又不能告诉叶天士。姬冰雁自然也不会说。时气氛显得有些诡异,因为谁也不能回答叶天士的问题,谁也想不出个好的话题。
最后还是荆无命打破了沉默,他缓缓的道:“无论他的手是怎么好的,你的意思是他现在已经完全康复了?”
叶天士道:“你们这些莽夫当然只关心自己的皮肉是不是还好好地挂在身上,我们却不能无视这种奇迹。我行医二十余年,从未见过个像是路小佳这样的例子。他现在虽然已经完全康复,我却无论如何不能放他走。”
他忽然本正经起来,严肃得仿似变了个人:“老姬,你知道我这人的性子,说是说二是二,想干的事情定要干完才做数,谁说的话也不听。我这生皓首穷经,存的也不是么高尚的治病救人、悬壶济世的心思,只是觉得这医经有意思,值得我赔上辈子。你们夫夫配合我下,全当我欠了你们个人情,来日定当归还,行吗?”
姬冰雁抿了抿唇,道:“此事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