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爷这边吃了晚饭再走罢?”
送信人刚想开口推辞,秋桐开口:“我这边可能要回回王爷的信,劳烦差爷稍等会儿了。”
秋桐安顿好送信员,拎着坛酒拿着信便往自己房内踱去。
信在桌上展开,硬朗凛冽的笔迹浮现在秋桐眼前。
王爷在那头落笔:“秋桐,欠你十余年的酒而今奉上。”
秋桐手执信件思量半响,抽出宣纸,敛着眉眼开始研磨。
好半响,他笔尖触墨,挽袖在纸上写着:“承蒙王爷厚爱,可惜鄙曾答应人再不饮酒。”
他抬手搁笔,好半响才抬笔继续写着:“王爷与桐缘于桐曾于王爷有相救之恩,王爷不忍看桐在世间凄苦苟活,这便于桐有再造之恩,勿论于在穷乡僻壤之地有数月的相陪之恩……”
他熙熙攘攘写满了整个篇幅,言里言外的意思莫过于你去做你高堂上的王爷,我做我这朝野外的升斗小民,此前种种恩情早已清了,莫再如此。
他秋桐不敢承恩,不敢求情。
他把信封好,便是没有犹豫地递了出去。
此后大半年,京里都没了动静。
秋桐还是十里八乡的晃荡着,要不是衣着得体,倒是要被人当做这街边流浪汉了。
那天倒是秋日的个明朗的午后,秋桐晃荡在田埂上,金黄的稻谷堆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片丰收的景象。
秋桐就眯着眼睛靠在稻谷堆上直面着阳光,他觉得祥和而美好。
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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