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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赦没有接话,他清楚商名姝是怎样的人,她的喜怒怎会轻易示于人前?
程勉郁结于心,又寒风入体,整个都迷迷糊糊,朴郎中跟着程赦而来,守在程勉病床前,一刻不敢懈怠。
“二爷,三爷的病……心病为重。”朴郎中沉沉叹口气。
程赦看着躺在榻上清瘦痛苦的程勉,不知是否入了噩梦之中,眉头深锁,汗渍密集,口中胡话。
他深吸一口气,坐在榻沿:“三弟,你若抗不过这一劫,你亏欠三娘子的你将一生难偿,她若知晓你因此而有个三长两短,必会余生自责……”
程赦编不下去,他认知里的商名姝,绝不会是个被私情束缚之人。程勉不知与她说了什么,她能神色从容离开,意味着她放下,这不代表商名姝不介怀。
哪怕程勉今日死了,她知晓前因后果,亦不会因此自责。
她没有对不起程勉的地方,对程勉也不到至死不渝的深情。
程赦却知道程勉爱听什么,在程勉眼里的商名姝显然与他眼里不一样。
果然程勉反应更为激烈,朴郎中立刻搭上程勉的脉门,抬头对程赦道:“二爷不妨再说些。”
“三弟,将你与她拆散之人,你就此放过?”程赦实在编不下商名姝这一边,只能换个方向,“亲者痛,仇者快,是你所愿见到?大哥大嫂能受得了你英年早逝?他们若知晓因果,势必要与害你之人同归于尽……”
程赦在刺激着弟弟,商名姝已经回到客栈。
香茗斋还未曾涉猎京师,商家在京师也未曾购宅,商名姝住了最好的客栈。
“让禾木去准备准备,后日启程归家。”商名姝回去对正在归置的禾穗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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