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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天道难知”的时代,铺天盖地的称赞声反哺着贞仪,叫她愈发振奋。
四月里,她先是写出了《岁差日志辨疑》,用来驳斥时下流传着的用圭表来测定岁差的错误之处,并坚定地指明,岁差只能用“中星法”来测得。
五月,贞仪提笔开始全面论述属于她的《月食解》,这是一项极其繁琐艰难的事,贞仪为此只能将写到一半的《筹算简存》暂时搁置一旁。
贞仪前所未有地忙碌着,有时连饭都顾不得吃,觉也不及睡了,一提笔便总是忘记了时间。每每这时,打在她手臂上的猫爪便成了贞仪的专属闹钟。
而贞仪多半都要拖延:“橘子,再等等。”
这就好比将闹钟暂时延迟,待十分钟后再响。
这一晚,闹钟橘子被延迟了不知多少个十分钟,于是闹钟也生出脾气来,大黄猫一屁股就坐到了贞仪的稿纸上。
贞仪没了办法,唯有搁下笔,匆匆洗漱上榻,忘了吹灯。
橘子抬一只爪子挠着油灯火苗,试图将火苗按灭,却怎么也行不通。
已在榻上躺下的贞仪看到橘子与火苗搏斗的模样,不禁笑了,赶忙下榻去吹灯,并将橘子捞入怀里,挟上榻去。
夏夜的月光尤其明亮,贞仪将橘子抱在身前,忽然低头重重亲了亲橘子的脑袋。
橘子仰头时,借着月光,看到了贞仪眼底竟含着一点晶莹的泪光,那泪光里是无法平息的澎湃欢喜。
四下寂静无声,橘子却懂得贞仪的欢喜,它拿脑袋蹭了蹭贞仪的脸,发出一声很轻的喵声,以免吵醒静仪。
一缕月光漏在贞仪肩头,好似星光赠予她的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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