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仝关少爷脾气上来,又看了眼醉醺醺像个小鹌鹑似的,整个人被眼前这个壮实男人遮的严严实实的棹今今,心下一阵挫败。
他咒骂了一声,这棹今今,和他出来喝酒还带着保镖,真操蛋了。
可也无奈,今夜只好作罢,且来日方长。
他愤愤的推开像堵墙似的站在他面前的仝关,坐上了副驾指挥代驾回去。
走之前,还不忘指着仝关的鼻子威胁道“你给我记住。”
汽车引擎轰鸣,留下一阵难闻的尾气。
他走了,宓钦才牵着棹今今的手回车上。
时至秋日,晚上的风有些冷,他关上前排的车窗,后排开了一条小缝,不敢让她吹到风,怕明天头疼,又不敢让车子太闷,怕她吐,大小姐要是吐在车上,明天想起来一定会觉得丢脸生气的。
从驾驶座上微微起身,宓钦替棹今今系上安全带。
她的身上有出门前,替她穿衣服时闻到的那股甜香,现在还夹杂着酒味。
明明酒味应该很难闻的,可是小姐一点也不臭,香香的。
棹今今斜斜的靠在座椅上,眼神涣散不聚焦,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
她身上穿的衣服已然歪七扭八,不知道在里面是有多嗨,短裙比出门时看起来更往上了,一片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外头,座椅被调整成了舒服的半卧状,她长腿伸直,眼下只看得到「白」「长」「细」。
宓钦点不太舒服,心口好像被堵上了一截,呼吸声在安静的车内显得有点沉。
他脱下西装外套,盖在棹今今的腿上,而后回到驾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