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的,像是亲吻雪花,待彻底捅进去,肠子里面那高热的所在,将洞口那点凉意彻底卷走了,与吴鸥分身的火热连成一体。真正是水乳交融,不分彼此了。
吴鸥像打桩一样,狠狠地插干身下之人的小穴。
许池迟却难受得想撞墙,他的嗓子眼起了一股火,熊熊燃烧,往下,一直烧到胃里,往上,蔓延至嘴中。他上身的通道,如被一条火龙贯穿。下身,却被另一个炽热的铁棍贯穿。
上下都是一片高热,下身开始有酥麻的快感冒出来,上身却火烧火燎地疼,许池迟想呼出一口灼热的空气,交换外面冰凉的气流。正在这时,吴鸥的一记深顶,擦过他的前列腺,他张大嘴巴尖叫。
这个声音仿佛被无限地拉长,一开始,是高亢响亮的,渐渐,声音越来越细,如被沙石所阻隔的溪水,只能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最后,那声音低下去,像是埋入厚实的土中,不闻一丝声响。
他的声音,彻底埋葬了。
许池迟大张的嘴如一个黑洞,他明明是大叫的,却只能吐出气流,不能发出声音。他不肯相信,一次次作出发声的动作,“哬哬”的气流宛如高潮时的喘息。
喉咙越来越疼,上面那张嘴发泄痛苦的渠道被人剥夺了,下面那张嘴却以痉挛的方式,死命地收缩,将吴鸥的分身箍得紧紧的,带给加害者至高无上的感受。
吴鸥加快了下身的动作,最后冲刺几下,发泄在许池迟温暖的后穴中。
许池迟的分身衔住透明的软管,在胯下委屈的晃动。
吴鸥将分身抽出来,许池迟的后穴再一次吮紧了他的分身,似是无声的挽留。许池迟虽然没有发泄,吴鸥还是从许池迟后穴的反应中,得出许池迟也从这次的性行为中获得快乐的事实。
吴鸥刚解开许池迟双手的束缚,许池迟的手就颤抖地摸上喉咙,又张开嘴,试试能不能发声。
“你猜得没错,你哑了,再不能唱歌,不能说话。”许池迟的目光变得越来越绝望,绝望中夹杂着彻骨恨意,虚弱无力的手朝吴鸥脸上挥过去,被吴鸥一把抓住。
“你要声音也没有用,以前做歌手很辛苦吧,你要讨好那么多听众,现在,你只用讨好我一个听众就可以。我不用你唱歌,你只用在床上发出喘息,就可以讨好我。”
吴鸥将许池迟抱起来,一只手放在许池迟腹部,一旦他挣扎,就按住许池迟的膀胱挤压搓揉。许池迟不敢动了,目光里死寂一片。
来到浴室,吴鸥放出许池迟腹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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