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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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说得出口。他平躺着,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肚子鼓成一个怪异的形状,像一只四脚朝天露出雪白肚皮的青蛙。
他开始后悔自己所做的事,如果再来一次,他绝不会去招惹吴鸥,更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他“呜呜”地叫着,眼中的泪水一滴滴跌落下来。
见一千五百毫升的水已经完全灌入了许池迟的膀胱,吴鸥关掉开关,将导尿管取出来,趁着许池迟腹内的液体还未倾泻出来,迅速将尿道塞塞入许池迟马眼,堵住下身那个出口,现在,许池迟一滴也别想射出来。
吴鸥扯下许池迟塞嘴的毛巾,揉搓他的唇瓣,将淡色干燥的嘴唇抹至鲜红,半晌后,开口:“说吧,你想说什么?”
“我错了……吴鸥……原谅我吧……”许池迟哀求道,被禁锢许久的嘴巴发音还不是很灵活,声音干涩。吴鸥知道,他以前的声音可不是这样,声音低沉柔和,像一盏发出不刺眼光线的灯,又像珍珠在盘子中无声的滚动,不动声色,却很有蛊惑人心的味道。
“你做错了什么?”吴鸥取出铁链,开始捆绑他的双腿。
“我不该故意接近你,害你身败名裂……”许池迟说,声音里夹杂着泣音,落在吴鸥手中这段日子,他实在是怕极了这个男人。
“还有呢?”
还有什么,许池迟慌张地摇着头,他想不起来。
吴鸥随意取过一把拍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往许池迟肚子最鼓的地方拍,力道不大,但许池迟膀胱受不得丁点刺激,因此痛得眼泪又往下掉。
“你在公众面前说我是施虐狂,我白白承受了这么大的冤屈,多么亏,只有对你施虐了。你好好让我玩,我气慢慢消了,说不定哪一天放你离开,但你答应任我玩后又偷偷逃跑。我最容不得言而无信和背叛,你说,这事该怎么算?”
“呜呜呜……我错了……”许池迟只知道一个劲地道歉,妄想获得怜悯。
“你是用这张嘴蛊惑下人让他放你走的吧?就像你曾经蛊惑我一样。”吴鸥放下拍子,一手掐开许池迟的嘴,另一只手伸进去,把许池迟的舌头钳出来:“你知道我会怎么处置那个放你走的下人吗?”
许池迟疯狂摇着头,眼泪簌簌落下,他不关心那个人会有什么后果,他只担心吴鸥会撕碎他。
“我不会怪他,毕竟,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