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你埋的这条’纸条‘线,便一直未用,只放着钩子,到逍遥十八寨诸侯小会……白沙岛陷落,也是西平侯和知野的合作手笔吧?”
蔡管震惊,中州侯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他们到底哪里暴露了!
萧无咎一看他表情,就知道没错:“西平侯心术,也算高明,本侯竟未察觉,差一点入了他的彀。”
若非此次正面交战,又有莫名其妙的人出现,欲骗走祝卿安,他都拎不出这根线头。
蔡管双手被架着,绑缚在木架子上,发乱衣散,哪里还有之前温雅出尘的模样?
他面色狰狞,非常不甘,祝卿安凭什么,一个傻子,痴儿,什么离魂症,说不定到老都是个傻子,师父和师兄弟们为什么那般看重他,却看不到优秀的自己!祝卿安又凭什么,得中州侯如此护佑,捧在掌心一般,信任珍视,生怕伤到一点,自己却要在西平侯那里处处小心,牢记本分!
可输赢至此,容不得他不认。
“……你既已都知晓,我无话可说。”
竟是如此!
一墙之隔,祝卿安握紧了茶盏。原来他的事,萧无咎一直在关注,一直在帮他查,就算二师兄不找过来,早早晚晚,那些过往,还是会被找到。
原来纸条的事……萧无咎那么早就知道了,那时分明还不熟,他也不疑他,愿意信他。
萧无咎冷笑:“你可知今日刺客,为何而来?”
蔡管突然双手颤抖,头垂的更深。
“看来是明白,”萧无咎声音透着残忍,“这些刺客,目标不是本侯,而是你——你为西平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却想杀你灭口。”
良久,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