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管微笑道,“能做到的事,并不少。”
也是个命师?
倒也正常,同一个师门么,学的东西不一样才有问题,可白子垣就是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又找不出由头,最后憋出一句:“你这名字,从未听说过。”
“我师门规矩,一切随心随缘,我不爱名利,亦不欲沾惹太多尘世因果,凡做命师之事,皆用假名,戴面具,遂外界不知我名,”蔡管浅浅叹息,“也因如此,我才找了师弟这么久……多谢中州侯,我真的很感激您为我师弟做的一切。”
萧无咎眸底墨色沉浮:“本侯的人,自会照顾,用不着别人谢。”
白子垣察觉到气氛不对劲,想说什么,又觉不太合适,在一边杀鸡抹脖子的给祝卿安使眼色,你倒是快点说话啊!
祝卿安只是在观察来人,不说面相,一个人的行为动作,细微表情,都能表达太多太多。
“你说你是我师兄?”他看着蔡管,心中半点波动都没有,“可为何,我不认得你?”
“你一直都不认得我……”
蔡管叹息:“你自小有离魂症,不识人间事,不认对面人,现下魂归心定,自然会对世事间好奇——想不想知道过去的事?你房间在哪里,我仔细说与你听可好?”
祝卿安刚想说这里就可以,就见蔡管微笑里带着些揶揄:“你从小到大的所有事,师兄都知道。”
一般特意提小时候,就是要曝黑历史了!小时候……谁没点社死出糗的事?
若是以前,说就说,随便说,谁没小时候,可现在,祝卿安就是有点介意,莫名其妙的,不太想让萧无咎知道。
“那去我房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