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回去吧,想想办法,必须‘诈’出点东西来。”
“是,我立刻——”
“等等。”副使吕兴拦住人,上下打量了吴守柱两遍,“你这样不行,来这里一趟,回去不能太干净。”
吴守柱身体一僵。
王良永这才想起来,笑眯眯看他:“委屈你了,多少得带点伤。”
吴守柱尽量笑出来:“愿为主使副使分忧!”
他带着一身血被拖走时,主副二使端起茶杯互敬,目光交流,一切尽在不言中。
吴守柱带着一身血回房间,已经很晚,四处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但还是吵到了祝卿安。
烦躁,头疼,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祝卿安忽的睁开眼,不用照镜子,他都能感受到眼底的青黑和眼睛里的红血丝。
他上辈子睡眠质量就不行,别的什么五弊三缺,命中无子,生死大劫,他都不在意,只这一条,就不能如了他的意么!每天每天跟睡觉较劲,这都死一回了,竟然还不能好好睡!
他刚要掐指算算下回能睡好是什么时候,察觉到侧方投过来的视线,又把手放了回去。
乱糟糟的天下大势也就算了,这个史书上都不存在的朝代,有个点很特别,很尊重,或者说,很忌惮命理师。《易经》在他生活的年代,几乎人类历史有多么长,它的存在就有多么久,随着历史车轮时代变迁,从丰富到传承,经济政治文学艺术医术科学等等,涉及人类生存的每一个空间,远非仅只算命那么简单,可这里似乎传承有限,成了某种特殊工具,神秘又威慑,让人想要靠近,又害怕。
就比如现在看过来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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