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想的那样。
可他从未同她说过,可他为何不与她说呢。
裴芸死死咬着朱唇,晓得她自己一人在这儿疑惑不解到底无用。
与其如此,索性直接到太子跟前问他一问。
此时,皇宫御书房。
庆贞帝坐于那张偌大的紫檀木雕花螺钿书案前,命方徙将手中的捷报呈予李长晔。
“这是今早,镇国公快马加鞭命人送来的,大抵半月前,镇国公连同雍王第一次击退了骋族,也算是小有所获。”
李长晔眸中浮现淡淡的喜色,得知此事的第一反应,便是他的妻子定然十分高兴,然抬眸见庆贞帝仍是愁容满面,便知此次与骋族一战恐没那么容易消停。
“镇国公和十六叔,可是还有困局未破?”
庆贞帝凝眉,复又将手底一封信笺交给李长晔,“这是镇国公另命人送来的,此次骋族突然偷袭,似是用了什么妖术,使得他们的将士个个亢奋好战,嗜杀成性,我军根本抵挡不住。不过幸得此次跟随雍王前去的那大夫看出了其中端倪,疑骋族恐用在那些将士身上用了蛊毒……”
庆贞帝的声儿尚且盘旋在李长晔耳畔,可他攥着手上薄薄的信笺,却觉凉意一点点渗入骨髓。
他知道,那孙大夫为何会懂蛊术,不是他懂,只怕是他那妻子将自己千辛万苦寻到的名为《问蛊》的书,交给了他。
他终于知晓,为何她要那么执着于寻找那书,原是用在了此处。
“只这蛊毒似乎很是棘手,眼下只能设法暂且压制,要想真正解开此毒,还需一段时日。”
庆贞帝说罢,见李长晔毫无反应不说,还薄唇紧抿,一副丢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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