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区别?被叼在嘴里就咬,种出的草莓不戴围巾是遮不住了。
肩膀一阵酥麻,是沈一凡拧着他的衣服,按捺不住的呻吟就像猫儿叫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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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自觉地就解开了衬衣扣子,两团奶肉中间的沟壑夹住了季雨泽的鼻梁。
季雨泽最受不了他这样,明明都结过婚生过孩子了,偏在勾引人的事情上纯情得像个处子,也不对,应该是,像个修炼不高的小妖精,只会无措笨笨地将自己放入季雨泽的怀里,然后问上一句,“我这样对不对呀?”
可惜,纯情到极致就是色情。更何况,沈一凡是季雨泽的欲望本身。
清新的百合花香气扑鼻而来,季雨泽再也忍不住了,将他抱在怀里从下而上地贯穿。
他那根要命的玩意形状得天独厚,沈一凡被他猛然间干了个透,哑着嗓子呻吟,腰酸的只能借他的力挂着,偏这样反而更深了,打桩似的快顶到他体内生殖腔的软肉缝隙。
“别,不行,老公……呜你,你慢点。”他被冲撞地前摆后摇,鼻尖红红的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唯有这时候才会叫着老公求饶。但他每次一求饶季雨泽就更兴奋,只会卖力地把他干得哭都哭不出来。
但他被干迷糊了根本找不到规律,反而还会讨好地亲吻季雨泽的唇角,叫得更大声。
季雨泽把他两腿掰开,掐着腿根的嫩肉猛撞,他以一种身体极限的姿势承受季雨泽地操干,奶尖落了滴季雨泽的汗,就像是哺乳时挂着的奶水。
“我不要了……不要了老公”他后背一软,栽倒在沙发上,季雨泽咬着他的奶尖猝然发力,阴茎猛地撞开生殖腔的小口,“啊——”他哀鸣一声,身上好多处都被掐红了,扑棱如砧板上的鱼。
“老婆,放松点,”季雨泽吐出艳红的奶头,拍了拍他的屁股,委屈道:“我的小鸡鸡好疼,要被你绞断了。”
沈一凡哭着打了下他的肩膀,软绵无力。
最后他被狠狠弄了两次,也亏的季雨泽有点良心,没射里面,拔出来,黏稠的精液就糊在他的屁股上,衬着被干红的穴口说不出的色情。
他仰面躺着,哆嗦得身子发抖,“要来不及了……”
“不会的。”季雨泽大力亲了口他的嘴唇,把人抱到浴室洗刷刷。他缓了会,力气恢复点,问道:“什么不会的?”
“不会来不及的”季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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