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也还是让冠寒给听见了。
“花?”冠寒回过神,看着时易之笑得眉眼弯弯。“那你说说我是什么花?”
时易之下意识地就想作答,可思及冠寒对从前那些事物的厌恶,就一下又不说话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冠寒说。
猜中时易之心中所想,他颇有些得意,幅度很小地晃了晃脑袋。“其实我自己也挺喜欢那花的。身上这味道根本也去不掉,左右还挺好闻的,那往后继续留着也没什么。”
说着,他忽然伸出手指戳了戳时易之的脸。
轻声道:“而且就像你说的,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一个叫做时易之的人已经把它们都烧毁了,那也就没什么好在意的了。
“从今往后,我们只活现在,只活将来。”
现在有时易之,将来也有时易之。
时易之读懂了冠寒言外之意,倏地上前一步握住了他的手。
然后,被一股冲动怂恿着将藏在心中的话给说了出来,“我初次见你的那一夜,攀上窗棂的金桂在月光下泛着灼灼的光,可我却无法多看,只因你在窗前。
“如今纵使这院中花有千百种,也不敌那夜团簇的金桂开得漂亮。”
“时易之,你从哪学来的这样好听的话。”冠寒得意地笑,笑完又低哼了一声,“这院中的花个个开得都好 ,金桂才不要与它们争艳呢,各开各的就好,这样才能有更好的景色。”
虽然说的话不那么满意,但看着冠寒的神情,时易之就知道自己这番话或许是说得还算不错的。
心中也欣喜不已——看来仔细研究的那些话本子确实大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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