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双没能再与他们继续闲聊,开口的话说到一半就被自家的小厮用急事给唤了回去。
可他虽离开了,冠寒却也没了再继续逛下去的心思,直接拉着时易之回了小院。
一路上都有人,冠寒也保持着沉默。
而进了院子又发现时家的人也都还没歇下,正热热闹闹地聊成一团,于是也没和时易之做过多的纠缠,径直回了房中。
然而又怕时易之会丢下缠着他的弟弟妹妹,当着所有人的面来敲他的房门。
他便又在进门之前,特地嘱咐了一句,“我走得累了,想歇息会儿,时少爷做自己的事情去吧。”
语罢,就从内合上了门。
可门关上了,不是就真的万事轻松可以自在地歇息了。
冠寒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睁眼闭眼都是方才遇见刘双的场景,都是刘双说曾在湄洲见过他的模样。
湄洲,湄洲。
为何他当时就开口说了湄洲呢?为何就如此直白了当地告诉了他呢?
明明都是见不得光的过往,明明都是不可说的回忆,那就应当让这一切都烂在肚子里,而不是逢人就说实话。
他实在是太过愚蠢。
若是刘双想起了他从前的身份该如何?若是刘双到处与人说该如何?
那不用多久,全清州的人都会知道他曾经是个男倌,清州府内也会流传起比上次“狐狸精”更为难听的流言。
流言或许没那么可怕,半真半假才真的教人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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