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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聊到这里,方才还底气十足的时永朔蓦地扭捏起来,视线不自然地垂落在地,唇抿了又松松了又抿。
冠寒也有耐心,绝不做先开口的那一个。
良久,时永朔才终于出了声。“就是……那个什么……你明白吗?你懂的……”
冠寒:?
“时易之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愚蠢至极!”
冠寒:??
“主次不分、真假不辨、本末倒置、舍本逐末!”
冠寒:???
大抵是冠寒沉默得太久、疑惑得太明显,时永朔清了清嗓子,移开目光咬牙切齿地说:“我才是他的亲弟弟,你知道吧?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不是什么堂的表的攀的认的,我与他骨子里流的的一样的血。
“但他这人仿佛没有这样的自觉,还处处留情与人称兄道弟,实在是可恶!!!
“对外面那些远的野的假的虚的都比对我好,甚至连出门走商都不带着我一起,非常过分!!!”
听着这些话,冠寒眉心跳了几下,他抬手揉了揉,也直起了身子没再往缸上靠。
“所以……”他深吸一口气,斟酌了一番用词。“你要与我商量的事就是这个?”
时永朔不满地瞪圆眼睛,“什么叫‘就是这个’?这难道不重要吗?!这难道不是要紧事吗?!”
他又开始扯着粗粝沙哑的嗓子大喊,脚还愤怒地在地上跺了跺。“你注意听我刚刚都说了什么,我说他‘处处留情’‘主次不分’啊!
“你想想看,我是他的亲弟弟他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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