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根本没有想过这些,如今倒是让他看到更多了。
想到南风馆中龟公的那些手段以及藏在暗室里的那些器具,广寒仙面上的笑又挂不住了。
他有些索然无味地对益才说:“行,我卖你一个好,不跟你们大少爷说这些,现在先带我去歇息吧。”
“好嘞~”
益才根本没有察觉到他的情绪在短时间内发生了如此多的转变,欢欢喜喜地带着他去到了西厢房中。
而这边虽然益才自己央求着广寒仙别往外说,但转头却将这些话全须全尾地跟时易之给讲了个遍。
他坦白这些,其实是存着跟自家大少爷邀功的心思的,哪知刚刚说完,就被重重地敲了一下脑袋。
“谁准许你自作主张的?”
时易之是真的动了怒,因此这下也没收着,就听得益才的脑袋发出了一声闷响。
“啊?”益才挠挠这半边脸挠挠那半边脸,“但少爷您以前不都让小的这么做的吗?还说但凡瞧见了对您有想法的,如果来不及跟您说,那就让小的自由发挥先断了那人的心思再说。”
时易之沉吟半响,猛地想起自己确实有说过这样的话。
但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而且广寒仙与旁的人又怎么能一样呢?
“你到底是忠心有余,聪慧不足。”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若是看进去了我今日是如何待他的,也断然知道不该与他说那样的话。”
益才瘪嘴,揉了揉自己被敲得邦邦响隐隐痛的脑袋。
他怎么就不聪明了?他说的时候还知道在广寒仙的面前伪装一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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