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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顾不上别的,他即刻就走过去敲响了门。“寒公子?寒公子你醒了吗?可是身子又不舒服了?你打……”
才敲了几下,话也还没说完,门就被从内打开了。
广寒仙披着外袍、抱着双臂懒洋洋地靠在门边,眉心舒展、面色红润、嘴唇带着色泽,并不像是病了模样。
予=溪=笃=伽=
他嘴角含笑,将时易之上下打量了一遍,说:“我还以为时少爷您再也不想管我了呢。”
“我怎会如此?!”时易之立刻为自己解释,但在发现广寒仙身体无恙后,那么些羞赧和不安又重新涌了上来,致使他不敢再看眼前的人,只能慌张地移开视线。
可跟前的人却并未相信他的坦言,而是反问道:“怎么不会了?”
一边问还一边俯身靠近他,于是温热的呼吸带着桂花的馨香一起扑在他的脸侧与脖颈上。
“昨夜无端端地就甩袖而走,今早也不再叫我起床了,这难道不是要彻底与我拉开距离的意思吗?”声音带着几分嗔怪与幽怨,自带弯钩般挂在了时易之的心口。“唉,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我早该知道的。”
“罢了罢了,可能这就是我的命吧。”广寒仙幽幽地叹了口气,一边说还一边站直身子和时易之拉开了距离。“就让我独自一人老死吧,得不到时少爷长久的宠爱也是我自己没本……”
“不会的!”时易之没让广寒仙把剩下的话给说完。
他偏回头猛地握住广寒仙半悬在胸前的手,将自己思考了整夜的话一口气倾泻而出。“我绝不会那样待你!
“昨夜与今早会如此,其实是我自己问心有愧,是我轻浮是我孟浪是我唐突是我放荡,我竟对你做出了那样为人所不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