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仙的肩上,对着外头的车夫喊道:“往附近的医馆去,快些!”
车夫“诶”了一声,嗒嗒的马蹄声就更快了。
时易之吩咐的话说出口,广寒仙好似才明白过来自己病了。
他长长地吐出一道气,身体晃荡几下,最后懒懒地倒在了时易之的身上。
“时公子,”他开口,声音带着几分哑。“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不会的。”时易之身体僵直如木,看都不看多看怀中人一眼。“只是略感风寒,几贴药下去很快就会好的,莫担心。”
广寒仙好像能听进去这些,还在自说自话,“我要是死了,公子会把我丢在荒郊野岭吗?没有坟茔的话,是不是尸身就只能被毒虫啃咬,被野兽吞吃了?”
这话听得时易之脑袋嗡嗡响,心也揪了起来。“不得乱说,百无禁忌百无禁忌。”
兴许是真的太难受了,广寒仙闭上了眼睛,没再说一些丧气的话。
医馆很快就到,时易之小心翼翼地搀着广寒仙下了马车。
湄洲的客栈不怎么样,但大夫的医术还差强人意,不过一会儿就找出病症,写了药方。
也确实像他所说的一般,不是什么大病。
可此时他已全然没了赶路的心思,便在医馆附近找了家客栈,又落了榻。
这么半天的折腾,广寒仙清醒的时候却很少,大多数时候都是迷迷糊糊的,在脑袋沾到床褥后又立马睡过了过去。
时易之就守在他的床边,盯着那张盖脑袋上的帕子,忙忙碌碌地不停沾凉水换新帕,竟然也一直没有真正歇下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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