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易之在馨香暖热中醒来,起先还有几分恍惚,几息过后才彻底想起都发生过什么。
他赶忙睁眼一看,发现被他放在二人中间的瓷枕不知何时被踢到了床尾,而他竟然还极为放肆地贴身到了广寒仙的身侧,甚至像个登徒子般大展着双臂将人给圈在了怀中。
恬不知耻!
在心中暗唾一声,时易之热着脸慢慢往回手自己的双臂。
然而还未能离开,怀中之人就在此时无意识地揪住了他胸前的衣襟,接着还用自己白皙如玉的脸在时易之的胸膛蹭了蹭。
时易之刹那僵直如木,一时之间躺也不是走也不是。
广寒仙尚未应允他的求娶,他如此这般,难道不是在行轻薄之事吗?
实在是不该,实在是孟浪!
不过好在待怀中之人又彻底睡熟后,攥着他衣襟的手也就松了下来。
这次不费多少力气,时易之成功脱了身。
唤水梳洗一番后,时易之推开了外间的窗,外头带着几分凉意和湿意的风涌了进来。
不过还是卯时,湄洲河上的花灯就已悉数熄灭,它们沉寂拥挤地堆在一起,随着河面慢慢地荡着游着。
有好些个衙役蹲趴在岸边打捞,又有一两个用竹竿撑着小扁舟去捡飘在河中央的零星几个。
城中的人家也大多都醒了,沿岸架了不少卖吃食的早摊,锅炉中氤氲的热气随着来往的人慢慢散开。
时易之看得失神,也站在窗旁吹了一刻钟的晨风。
蓦地,他想起了什么,赶忙偏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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