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我那时吃得还挺高兴的……原来我不是一直都不爱吃肉。”
戚别在一旁看着他吃,偶尔伸手帮他把稍远一些的碗碟递过来。他略带忧虑地说:“……他也是关心你,我们,我们都很在意你的饮食。你每天吃这么少又这么素,只有白遇之不着急。”
傅轻:“他习惯了。”
收拾外卖餐盒的时候,戚别数了数碗碟,意外发现傅轻虽然吃得素,但食量真的不小,几乎都吃光了,只剩了一些他不爱吃的芹菜和菜花。
戚别扭头看了一眼正坐在沙发上看剧本的傅轻,心情复杂。
收拾好东西后,戚别坐到傅轻身边。
“轻轻,”他出声道,“你一直说自己最近状态不好,能跟我说说是怎么了吗?”
傅轻放下台词,整个人向后靠去,神色苦恼,“就是,你看过这个剧本吧?前两天拍戏的时候,我一直觉得音乐老师实在太可怜了。以暴制暴绝对不是正确的,可似乎也没人能指责他。”
作为一名演员,傅轻共情能力非常强,类似的情况并非第一次出现,无论是戚别还是他自己都深知这一点,如果不是因为这次恍惚间划破了手,他并没有把这当成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
戚别说:“虽说戏剧只是戏剧,但如果这部戏能让观众发自内心地思考校园暴力的问题,那这部电影也算是尽到了它的意义。”
他不敢太用力地碰那只受伤的手,只用自己的手指轻轻敲在傅轻的手背上,继续说:“轻轻,作为一个演员,你该做的是演好这个角色。这一点大家都很放心你,我想你也不会担心这点。至于别的……我们做好自己该做的,其余的也只能让观众自己去判断了。”
“我知道,”傅轻点头,他用右手抚了抚心脏,“就是心里有点堵。可能连续拍了太多商业片,猛地接触这种沉重的题材,有点调整不过来。”
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又揉了揉后背和肩膀,一边往床边走去,一边说:“我下午睡一会儿,睡醒了也许能好一点。”
习惯了辗转于各个拍摄基地,傅轻入睡非常迅速。戚别在套房的外间打了几通电话,回来后发现傅轻已经睡熟了。
他最近时间空了些,安排人找了几个适合补上次拍摄的村子,他自己看了照片,觉得都很不错,圈了几处让人发给导演,又让秘书去询问当地的情况。
秘书给他简单汇报了情况,听到戚别说话声音很轻,立刻明白了他现在不方便说话,言简意赅说明了情况后,便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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