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舒适又放松的环境让傅轻昏昏欲睡,他强打着最后一点精神等戚别洗完澡出来。
就在这时,客厅的访客对讲提示响了。
傅轻最近没安排工作,他想不出来谁会在大晚上过来找他。
他套上了家居裤,睡衣刚刚被戚别弄脏了不能穿,他只能去外面沙发上拿毛衣来穿。
走到客厅时,他打开了墙上的可视对讲窗口。窗口初始化的速度很慢,傅轻没等到里面映出是谁在外面敲门,就过去厨房倒水,远远问了一句“谁啊”。
窗口打开后,前置摄像头把傅轻裸着上半身背靠着茶吧机旁喝水的样子尽数拍了进去。
“轻轻,是我。”
听到这声音后,傅轻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朝对讲窗口走过去,二话没说按灭了电源。
刚刚那场酣畅性爱带来的满足和愉悦刹那间烟消云散,傅轻冷着脸走到沙发旁坐下,他知道即使自己不打开楼下的大门,白遇之依然有办法能够上来。
这段时间白遇之并没有放弃挽回这段感情,只是几周前他便去了国外工作,只能在手机上跟傅轻卖卖可怜。
他发的那些微信傅轻一条都没回过,看都没看就直接删掉了。
他知道白遇之很缠人,不会就这样算了,只是他不想在这样的场景下见到白遇之。
他和戚别不能开始,因为他还没能完全放下上一段感情;但他也不想利用戚别,来达到让白遇之彻底死心的结果。
这不公平。
没过多久,房门被敲响了。敲门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试探和迟疑。
傅轻无声叹了口气,从沙发上站起来,开了门。
白遇之站在门外,神情十分不自在,他大概是刚下飞机,颇有些风尘仆仆。
傅轻知道让他立刻回去是不可能的,心里也觉得他们确实需要开诚布公地谈一场。
分手是无法挽回的,但他总觉得白遇之并没有意识到他们这次是真的结束了。
傅轻去厨房倒了两杯水,放在沙发前边的小茶几上。重新坐回沙发后觉得身上有些冷,这才想起捡起毛衣后一直放在手边忘了穿。
然而这些动作看在白遇之的眼里,都像是在掩饰着傅轻一身爱欲痕迹。他背上那几道浅浅的抓痕实在太过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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