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沉重的戒尺抵在她柔软的臀部,她有些紧张地抱紧了身下的桌案,听得头上一声轻叹:“放松。”
第一下戒尺“啪”地兜着风抽了上来,一道艳丽的红痕霎时便浮现在她白皙的皮肤表面,但好在皇帝用力不重,她忍了忍,倒也能稳住身形。
接二两三的戒尺将她整个小屁股抽了个遍,从上到下肿得很均匀,她皮肤生得白,一双长腿在红臀的衬托下更显白皙。
抽到最后,皇帝明显开始心猿意马起来,他的呼吸略微变得沉重,草草地抽了最后几下后,他便命令道:“跪过来。”
高舒月明白这是皇帝已经被撩拨起来了,便自觉地凑到皇帝的胯间,先是隔着一层布料替皇帝舔舐那处粗大,待那处渐渐洇润开一小片水迹后,她才用牙齿一点点褪下了裤子。那话儿霎时蹦了出来,又粗又长的一根抽在她艳丽的小脸上,她却丝毫不显羞涩。她生了一双极具风情的丹凤眼,眸中尽是风情,她微微低头佯装羞涩时,皇帝便感觉到那处硬挺得更加厉害了。
比起皇后的端庄羞涩,高氏的大胆直率也别具有一番风味。她在入宫前便悄悄让人请教了勾栏瓦舍里最放荡的妓子,学习了不少民间的风流事,所以她口活明显比皇后要好得多,性事上也更为放得开。
皇帝射进她嘴里时,见她媚眼如丝,将唇齿间的白浊在嘴边舔弄了几番后,才乖乖地咽了下去。
皇帝早已按捺不住,一把将她抱上了桌子,连房间都等不及回,便在桌上狠狠地要了她。
处子尚且有几分青涩和紧致,但高舒月却明显比其他人更为放荡几分,不必皇帝细细抚慰,身下那处小穴便如同泉水般涌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液。皇帝一边吻她,一边笑骂:“真是个小娼妇。”
高舒月娇声轻叫:“小娼妇等不及了.......皇上多疼疼妾吧。”皇帝挺动腰身,将她牢牢地钉在原处,只身下发力,两人间渐渐响起了皮肉拍击的脆响。空气里尽是淫靡的味道,屋外轮值的大太监没有走远,候在外面的屋檐下,听着屋内的放浪淫叫,不由得咂舌。
只听除却两人水乳交融的黏腻声响,便是宸妃黄鹂似的婉转呻吟,一声比一声更脆,撩拨得太监也有点心痒痒。两人折腾了半宿,直到天色微明时才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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