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命的挣扎中被不断胀大的藤条抬至半空——与失神的她面对面:“你怎么样?你还好吗!”
她乘着风贴到他身上,落下轻轻的吻。他没有反抗。
唇贴唇的一个吻。
她先是用双唇裹住他的嘴,又用舌头顶弄他唇下的红珠,他自觉地把上下两瓣唇分开迎她进入,她却没有如他所想。她自顾自地从他的唇舔到脖颈,撩拨得他不上不下后又去咬他的宽大的金项圈。她就同金项圈较上了劲。
“真的,是真的金。”雕蔬无奈道。
手腕与脚腕上的藤条生发出藤蔓,这些细小而柔韧的藤蔓攀着他的肌肤生长:手腕的从上往下钻进他上衣沿鼓胀的胸肌柔柔攀爬;脚腕的就从下往上顺着他的腿上的肌肉蠕蠕攀岩。雕蔬当然知道藤条的举动肯定是山神的能力,他忍着痒意问她:“这是你的意愿吗?你也情愿这么做?”
针似的枝条扎入他乳头。
惹得雕蔬一声闷哼。
痒,前所未有的痒。
在这样酥麻而不够畅快的痒里,他渴望着一点疼痛。一点来自于她的疼痛。
或者是狠狠地……
她的唇在他麦色的腹肌上吮出团团的红,下裤被受她意愿而胀大的藤蔓撑裂。她抚着他的阴茎,揉玩他的屁股肉。
黄金们相互撞击。
他咬牙闷哼。
她的柔软的指节探入他后穴搅弄。
一根手指伸进了、两根手指伸进了……一整个手腕也吃进去了。冗余的灵力顺着他们相连的肢体彼此流转。惬意而放松的笑在她的冷艳面容上浮现。
他于是也尽力把自己放松。
在她的掌下,他的屁股变得不再像自己的屁股。那屁股滑腻腻,屁股穴里的淫汁在她的手腕的游动下鼓荡,快感从未如此惊惧。就连阳具里射出的令他羞窘的淫液也被她随手涂到他的起伏的腹肌上。
放声呻吟吧。
这里只有山与月,她与他。
雕蔬由着胸腔里的邪火被吼出,由着自己的淫性被袒露。他的乳头沁出嫩青色的汁水,他迷蒙着眼看她把汁水咽下。他吼叫、他呻吟、他喷发!
无比汹涌的快感冲击他的一切。
澎湃的、暴虐的灵力也在他体内冲刷他的一切:“啊——”
他晕了过去。臂膀上生出梨花纹身。
此后三年昏睡,此日方醒。
雕蔬来了。
他的一应装束与三年前那一天一<